我忍不住恶寒起来。

        没等多久陈特助就从办公室出来,他惯常帮我在眼睛上系上一条黑布,系完还玩笑般说了句:“我这次系的蝴蝶结。”

        我打趣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蝴蝶结?”

        “猜的。”他低声提醒,“邢总今天心情不好。”

        “嗯,谢谢。”

        邢戚午总是这样,心情不好便要找我来发泄,即使他不止有我一个床伴。

        没有什么东西在邢戚午这里是具有唯一性的,如果我自恋一点,非要把自己说成他唯一的话,那么目前算是他唯一的替身床伴。

        邢戚午不是一个专情的人,我猜就算谢久宥当时和他在一起,他也不能保持忠心,只不过会从光明正大变成暗地里偷情。

        陈特助引领着我进到邢戚午的办公室,我听到他用钢笔在桌面轻敲了两下,陈特助立马识趣地离开。

        我感觉到邢戚午走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良久,他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解开了一直禁锢着我视线的黑布。

        我没有睁眼,睫毛抑制不住的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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