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照片散落一地,是我赤裸着身体被男人摆出各种淫荡动作的模样。

        李孜泽按住我颤抖的肩,抚去我身上的雪,他语气轻柔的仿佛在对待挚爱的人,咬我的耳朵温柔地喊“宝贝”,他说这是他送我的“临别礼物。”

        我在一瞬间呕了出来,想起小时候的夜晚我总害怕有鬼,浑身上下缩在一起变成茧蛹包裹住自己,却没想到了长大了也有鬼,白天也有鬼,他强硬地撕破我的保护壳,钻进我的骨髓吸食血液,让我痛不欲生。

        已经不记得怎么回到的家,母亲撕一张照片就扇一巴掌我的脸,我这才发现屋子里也在下雪,下我和她的血。

        我没告诉她我是被强迫的,没什么用,我们都无力改变这一切,知道多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扇到最后我的半边脸猪头一样肿胀起来,牙齿也被打掉一颗。

        我跪在地上,眼前变得晕红一片,垂下眼睑,我麻木地听着母亲的哭声,看着照片默默地想,都这么丑了,李孜泽还会再喜欢我,再说爱我吗?

        从来不知道爱是如此恶心。

        母亲跌坐在椅子上,双眼猩红,胸膛剧烈地喘息着,像是刚从海里爬出来的人。

        她一直骗说我爸死了,我信以为真,那个晚上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同妻生下来的孩子,我的alpha父亲和另一位男性alpha才是所谓的“恩爱眷侣,”又因为alpha不能生育,他便选中了我妈做代孕的工具。

        从那之后她甚至不能接受同样为男性的alpha和omega在一起。

        我妈说我“恶心”“变态”不停地踢打着我,却在看见我流泪后又哭着道歉。

        她冲我磕头,磕到洁白的额上全是绯红的血,她说小锦对不起,早知道不要生下我,都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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