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T里还是被cHa进了四根yaNju。有一次甚至是五根。那一次,我的内脏和生殖器都受到了严重的损伤。火葬场老板不得不暂缓XnVe,给我草草治疗了一下。

        其实火葬场现在已经歇业了,他诸事都不再管,只是C我——或许我不该说“C”。做到这种地步,早已经不是x1nGjia0ei了,而是nVe待,只不过他从nVe待我中得到的快感恰与x1nyU相联而已。

        信香的确是在他身上起作用的。有时候他痛到虚弱,只能停停手,蜷着身自己呆一会儿,缓过来了,再对付我。

        现在我大部分时候是被扣在锁链中了,以便他过於虚弱难以控制我时,锁链帮他囚着我,我跑不掉。

        其实大部分时候我自己也很虚弱,别说跑了,连劝他回头是岸的声音都难以发出来了。

        这样痛苦,连他都这样痛苦,为什麽还要继续下去呢?我不明白。

        “说什麽啊!”他咬着残破的牙,带着残破的笑容,戳戳我gaN门脱垂下来的肠子,那里应声蠕动,迅速随着疼痛生产出极强的快感,并分泌出润滑Ye:“你不是也在享受吗?越疼就越爽啊!”

        这是我的T质,被伤害时努力迎合凶手一点、也让自己高兴一点,以便让痛苦好熬一点。

        可是,我知道这不是我要的。我知道我并不喜欢这样。

        他却沉溺於疼痛带来的快感中,甚至享受疼痛本身,是如此的欢欣鼓舞,不顾一切。

        我想他已经疯了。却没有失去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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