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怜的姿态,是个人看了都会怜惜,可是楼池不吃他这一套,拧着弟弟的奶尖就将人拉扯的跪坐在自己腿间,手掌羞辱性的轻轻扇了扇他的脸。

        一点都不痛,但是这样跪坐在地上仰着头看哥哥的样子让楼桥止不住的轻颤,穴口几乎又流出淫液,泡湿了刚涂抹上的药膏。

        “是吗?那小桥告诉哥哥,为什么你的课题研究是艺术系的?背着哥哥交女朋友了?”

        楼池表情冷淡,语气倒堪称温和,像是诱哄着弟弟说出理由来,只是在说到“女朋友”那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眼中闪过戾气,捏着乳头的力道都加重了几分,痛的楼桥挺着胸口直嘶气。

        他哪里敢说是学妹发的课题,只敢捏着哥哥的裤脚小声说因为自己翘了太多课,不小心走错教室了,就顺便上了节艺术理念对它挺感兴趣的,下了来准备自己研究。

        这样半真半假的话让楼池倒没有多怀疑,松开了手中蹂躏的乳尖:“所以你想折腾哥哥,把它故意发到我这来了?”

        “不,不是的,我不小心发发错了,哥哥……”

        楼桥微微喘息着解释,两边奶肉都被玩弄的通红,但只有一边的奶头被掐着折磨,现在被松开来一对比,比另一侧的肿大许多,膝盖下面是冰凉的地板,压的他刚被肏的双腿发酸,眼神祈求着楼池能让他起来。

        不仅没得到恩许,还被哥哥用脚尖踢了踢流水的花穴,粗粝的纹路不轻不重的碾了碾嫣红的软穴,花瓣一般的穴肉被迫张开一个小口含住了硬挺的鞋尖,被撑的变形,湿透的淫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小口流在鞋头,抽出来的时候皮鞋的皮革上都沾着亮晶晶的不知名液体。

        “怎么跪着挨训也能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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