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桥面上顿时一喜,迫不及待的推着他下楼开车去超市,被人反手抓住了手,掐着下巴,吻上了唇,耳边传来因为强行压抑欲望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张嘴。”

        嫣红的唇不情不愿的张开了一点,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被迫主动露出若隐若现的舌,迎接着他人的侵犯,坚守的阵地很快就被庞然大物慢慢占据,躲闪的舌被强行卷着吮吸。

        楼桥的身体发热,嫣红的眼尾溢出泪水,被亲的整个人瘫在哥哥的怀抱里,身下被肏的软烂的穴好像跟着他的嘴角一样,流出不受控的水,叫嚣着也想要一个庞然大物填满它,就像被塞得满满的口腔一样。

        舌根被吮的发麻,楼桥晕头转向,只能听着楼池的命令行事,叫他张嘴就张嘴,吐舌就吐舌,软烂的唇瓣如同熟透的莓果,被一次次捣烂出甜腻的汁水,全然被人贪婪的卷走吞入腹中,那样凶狠的吞咽,仿佛要连带着唇瓣本身吞吃入腹。

        掐在腰上的双手肆意在他的身体抚摸,摆弄,本就红肿的乳尖又被光顾了一番,楼桥为了不让可怜的乳头再挨打,被迫展开身体,颤抖着紧紧贴在楼池滚烫宽大的胸膛上,乳尖蹭着硬挺的胸肌,被染上湿淋淋的汗水。

        高高的仰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来回滚动,勾引着楼池的视线,在怀中的人承受不住的向后滑到,被吻的双目失神,如同刚经历过一场性爱时,楼池终于放过了他。

        并没有管因为这一场凶吻而瘫软在床上颤抖的楼桥,冷淡的拢了拢身上凌乱的衣物,拿着车钥匙准备下楼去给他买药和菜。

        毕竟想要指使别人,付出一点代价是应该的,他只是亲了楼桥几分钟,没有掐着他的嘴,将滚烫的性器强行塞入温热的口腔,将雪白的脖颈插的鼓起来,已经很好脾气了。

        楼池自以为的宽宏大量和好脾气,让楼桥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足足瘫了有五分钟才缓过神,本就疼痛的舌,现在连正常说话都会牵引的不适,让他活生生成了一个大舌头。

        “天,你不会被你哥抓起来,拿鞭子抽的哭了一整夜吧?”陆辰一脸震惊。“咋说话声音这样?”

        “你才被人拿鞭子抽呢,楼池可是现在都乖乖的给我买菜去了,要亲手给我做饭呢,而且你上次一直惦记的那个限量版跑车,我哥说送我了,回头让我自己去他车库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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