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凌扶住沙发靠背,淡淡的红晕浮现在脸上,似乎不耐烦极了,回头瞪了我一眼,我被瞪得痴笑,乐呵呵地贴近他,光滑的肌肤相贴的那一刹那,两人都一阵颤抖,电击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遍全身。

        我喘着气挺起臀部,支着东西哼哧哼哧地摩擦路凌的屁股,时不时蹭进去一点,又黏黏糊糊地抽出来,拉出丝丝缕缕的银丝。

        “磨蹭什么?不进来吗?”

        路凌不自在地翘起屁股,又像是碰到烧红的铁棍,朔地一下缩了回去,手掌在路凌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咽了咽口水,不甘心地说:“可是你不舒服。”

        “谁说……”

        我说话声大了起来,“你都没有硬!”

        路凌跪着,我站着,只要稍微低下头就能看见软趴趴的勾勾,紫红色,粗大的巨物趴伏在阴毛里,瑟瑟发抖,一点活力都没有。

        事实胜于雄辩,路凌噎了一下,小声说:“不用管它。”

        我握住小小路,察看它无精打采的模样,每次我的勾勾擦过路凌的屁股,它就瑟缩地颤抖,每次我往后退一点,小小路就安静下来了。

        见此情形,我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第一次的重度肛裂加大出血,第二次倒是全须全尾地做了,但是路凌压根不舒服,全是我一个人在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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