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能制止住射精的欲望,经理趴在我身上,和我一起到达巅峰,身体颤抖不止,好一会儿才侧过头,亲吻我的耳垂,“舒服吗?”

        舒服,怎么不舒服,可是,“下次,别吓我了。”我苦巴巴地说。

        经理因为重度肛裂进医院那次实在过于惨烈了,后来连着一周我都梦见了满床的鲜血,红通通的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如果不是我心理素质强大,我都阳痿了。”

        经理又困又渴,“阳痿了才好。”

        我不满地揪他的腰间软肉,“怎么能这么诅咒一个开朗阳光大男孩?”

        经理一点都不痛,反而醉醺醺地说:“那么粗一根棍子,我都想剁了。”

        “你那是嫉妒。”

        “不。”经理义正言辞地说,“痛,太痛了,要是能变小一半就好了。”

        我惊诧又不敢置信地盯着经理的头顶,脑子冒出一个让我心慌的猜想。

        我拍了拍经理的后腰,强迫他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说是清醒又不太恰当,经理受酒精影响,说话完全不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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