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青松平时十分矜持谨慎,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除了演戏,就是运动、看书。拍戏时,导演叫他把衣服撕开点,露出一部分胸肌,他都会犹犹豫豫。

        他纯粹昏了头,在失恋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做出超乎寻常的举动,学着乌迅的姿势,主动将两腿分开,给伏言荣看自己最大的秘密。

        喝醉酒的他,变得非常大胆,大胆到甚至有一点放荡。

        他学着乌迅,在身上四处抚摸,脑子里闪过什么样的照片,他就跟着做什么样的动作。

        伏言荣看得浑身发热,眼睛一眨不眨。

        两根肉棒已经将内裤完全顶起,前方拱出了个豁口,从上往下看,能看到一团漆黑蜷曲的阴毛,以及藏在阴影里的两根东西。

        毕青松的脑袋沉重,总是往一边歪斜。他像在洗澡一样,摸了会儿身体,忽然伸出右手,抓起伏言荣的腕关节,放到自己的胸上。

        “帮我摸这里。”毕青松对面前的“乌迅”说道。

        他糊涂地模仿着那些照片,张圣三和乌迅摆的所有动作,他都记在心里。

        其中有一张便是,乌迅张开腿坐在床边,两手摸向下体,而张圣三在揉乌迅的胸。

        伏言荣的手腕被毕青松放开,僵硬地覆盖在那洁白的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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