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有些惶恐地抬起头,贺淮山也难得地温柔了一下,笑了笑道:“朕还有政务,高平会带你去后殿。”

        高平就是贺淮山的贴身太监,他毕恭毕敬地上前几步,却也只停留在陛阶下,连头都没抬,躬身道:“是,请美人随奴才过来。”

        飞云含羞带怯退下后,贺淮山起身也要去偏殿看折子,忽而发现飞云方才坐着的地方竟有一小滩水迹,这小美人真是个淫荡骚货。

        略思考了一下,贺淮山招手叫来另一个太监,交代了几句话,小太监应诺,往后殿去了。

        夜间,皇帝日常起居的体仁殿里熄了烛火,旁边的侧殿长年殿却是灯火通明。

        飞云在床上跪了半晌,终于等到了处理完朝政的皇帝,此刻已经过了酉时了。

        床榻很柔软,飞云也习惯了这样的姿态,他身上只装点着几道红绳,将双臂缚在身后,一指多粗的红绳,勒在双乳之下,将那对浑圆高高束起来,乳尖上戴着一对精致的乳夹,飞云只略略一低头,便羞红了脸。

        方才为他清洗身体的太监,在将他绑好之后拿出了这对乳夹,还说:“是陛下特意嘱咐带上。”那太监虽然恭谨,几乎未曾碰到他的身体,但一直被他死死盯着,还用工具清洗他的小穴,飞云还是很是紧张羞涩,给他戴上乳夹之时,那个太监甚至还故意往他乳头上吹气,素银镶嵌黑曜石的乳夹咬得死紧,他在这跪了许久,乳夹的存在感也越发强烈,飞云想起来今日见到的大昭皇帝陛下,下身忍不住磨了磨,只觉得愈发难耐了。

        贺淮山进来,正好看到飞云低垂着眉眼,跪坐在床上,下身还一直蹭着床铺来回摩擦。

        贺淮山轻轻一咳,飞云立刻抬起头,慌张地直起身,不防正对上贺淮山戏谑的目光,立刻双颊涨红,连忙躲闪着移开视线,道:“奴给陛下请安!”

        “方才在做什么?”

        贺淮山抬手命寝殿外侍立的宫人出去,自己施施然坐在床边,解开飞鱼你身上的束缚,红绳落下,有意无意地蹭到了飞云已经立起来的乳头,惹得飞云轻吟了一声,而穿过他小穴的那一处,已经被水迹弄得深了一点,贺淮山拎起那一段明显比其他地方深一点的红绳,明知故问地说:“绳子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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