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裴泽已经摘下了头盔,站在范一彻的赛车旁轻轻敲了敲他的车窗,“你又输了。”
“你啊哦什么?烦不烦?”范一彻按下车窗,一边摘头盔一边骂到。
打开车门,范一彻没有站起来,继续坐在车里,额头的汗珠滑落到脖颈,他的胸膛不断起伏,急促地喘息着。
虽然每次和裴泽比赛他都会输,但又不得不承认和裴泽这样的疯子比赛真的非常爽,极致的紧张和速度,他总会因此兴奋很久。
每次这种时刻,范一彻就想马上飞奔到酒店喊上炮友狠狠地干一炮。
“虽然我知道有人会在比赛后会兴奋到勃起,但亲眼看到还是很震惊。”裴泽单手揣兜,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范一彻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团上。
“md,震惊就别看。”他本来不想让人知道这个秘密,但奈何裴泽这个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每次比完后都喜欢缠着自己说话,被发现后他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但这不代表,他能受得了这样被直勾勾地看着。
“我就看看,又没什么,难道你害羞了?”裴泽属于那种越是不让做什么就越喜欢做什么的人,总而言之就是非常欠揍。
“神经病。”范一彻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想着等会要联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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