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却没有任何一个梦境到访。凯尔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主卧上那张巨大柔软的床榻上,周围空无一人。

        身体奇异的没有疼痛,穴道里也没有塞东西,但是已经牢牢的记住了被贯穿的滋味,凯尔皱着眉想坐起身,紧接着就听到了稀里哗啦金属碰撞的声音。

        “……嗯?”

        手脚四肢都铐着铁链,一动就会拉扯出金属碰撞的声音。那锁链赋予他能够行动的范围很少,随着他的晃动浮现出淡紫色的光泽,显然是被附魔的产物。

        放弃打开之后又仰躺回了床上。凯尔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床幔,不知道几点钟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对时间概念的丧失让脑袋也变得空空的。

        回想起来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因为被族人扔掉了?反正之前也经受过这样的待遇,用手链和脚铐,被锁在一个狭小的房间。

        但是凯尔并没有走神太久,意外的有“咚咚”的响声传入耳侧,他疑惑的转过头,不是从门那里发出的。紧接着就听到了“吱呀”的一声,是从窗户那里发出的。

        紧接着,原本常年紧闭的窗户被拉开了一个缝隙,厚重的窗帘被摇动。

        凯尔警惕的看着那里,把自己往着大床的深处更缩了缩。

        “啊!真够麻烦的。阴沉的家伙……”

        一个听上去音调较高的女人的声音传入了耳朵。顺着那声音望去,从窄小的窗户缝里窜入一个人形,那是一个高挑的女人,红色的皮衣露出修长的双腿,低胸的设计让她胸口的风光一览无余。

        “哦,就是你啊,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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