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一连好几天做了让自己快乐的事,他最近最期待的事就是放学回到家里,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或是躺在自己的小被子里,用手指去摸自己的小豆子。

        阮夕今天又摸进去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对,那一小团软肉好像比原先大了一圈,按上去的时候也不仅仅是酥酥麻麻的爽,还有一种微微的痛感,阮夕跑到浴室对着镜子掰开自己的小穴,之间原来小拇指甲盖大小的肉豆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原来的两倍大,颜色也比原来深了许多,看着红红肿肿的,怪不得一摸上去就很疼。

        阮夕吃了痛就不敢再摸了,他正想松开掰着肉瓣的手指,就见小豆子下方隐隐约约又见一个凹陷,阮夕好奇地用指头摸了上去,顿时一股吸力袭来,想将他的指尖往里吸,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吃进去了一个关节。

        阮夕的手指很细很白,可小穴只吃了不到半根手指就吃不下去了,阮夕感觉自己的身下胀胀的,一股同样酥麻的感觉从自己捅的那个地方流出来。

        他想抽出手指,感受到穴肉的挽留,不让他把手指抽出去,阮夕还是用力抽了出来,那半截手指已经湿了,阮夕闻了闻,又甜又腻,就是之前自己玩小豆子时喷出来的水的味道,阮夕这才知道水是从这个小洞里流出来的。

        他跑回了书桌旁,在文具袋里翻找了一通,最终找到了一只合适的钢笔,这只钢笔很细,黑色的,小小的,十二三厘米长,整个钢笔的表面都很光滑。

        阮夕将钢笔洗干净后,就坐在书桌前张开大腿,将钢笔的头部捣进了刚才流水的洞口。

        “啊!”

        钢笔太凉了!阮夕被冰的一惊,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把握着钢笔的手夹进了腿里。

        阮夕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往里插,钢笔比手指细,也比手指光滑,所以比手指进的更顺畅,一直进了五六厘米的长度,才又遇到了阻碍。

        阮夕又感受到了刚才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的阻力,里面紧紧湿湿的,不容易再进去,想拔也不好拔出来,阮夕被撑得很舒服,直觉告诉他里面还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一点。

        他旋转着钢笔的笔身,像工地上的工人钻钻头一样,边旋转边往里面插,终于又进去了一小段,只剩下两三厘米的钢笔头露在外面,被阮夕的馒头穴夹着,可怜地从缝里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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