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可怖的饥渴空虚折磨了太久太久,这会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宣泄口,哪怕过于频繁的绝顶令他根本喘不过气,身体也根本不允许他停下来。

        “啊啊……噢!骚豆被桌角顶得好爽……噢噢!受、受不了了……又、又要吹了噢噢噢!噫!啊啊啊……”

        白方在空旷的房间里挺着孕肚来回摆动身子,神智不清地胡乱淫叫。

        他大张的嘴角处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持续滴落到鼓鼓囊囊的胸前。

        那一对被奶水涨得臃肿肥大的奶子在华丽的宫装下随着他身子的摆动而一甩一甩的,奶头因过度兴奋而充血,将宫装布料顶出两个淫乱的小尖尖,正一股股往外溢着奶水。

        每当白方到达一次高潮时,那两个乳尖也会随之喷出一股奶水,很快沾湿白方的前襟,令他整个人显得愈发淫荡。

        在清冷的月光下,白方挺着个大得惊人的孕肚,骑在桌子上满脸泪水与口水,下身频繁摆动着,胸脯一片濡湿,简直像只胡乱发情的下等野兽。

        白方眼前一阵阵闪过白光,过度的绝顶令他有些承受不住。可他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控制住了身体那样,哪怕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连续潮吹,却仍然无法停下对肉蒂的摩擦顶弄。

        “噫!噢噢……不、不行了……噢噢……骚豆要被磨烂了噢噢噢……呃呃!又、又来了……噢噢噢!坏、坏掉了……已经……哈啊!已经不想去了……啊啊啊……”

        整个房间已被白方弄得到处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他趴在桌上,浑身一阵阵抽搐,眼瞳隐隐往上翻着,下身仍控制不住地一下下贴着桌角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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