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转身出了厨房,只留白方一人吊在这里。

        白方真是苦不堪言。

        他宫缩胎动频繁,连坐着都很辛苦,更遑论这样吊着?只能不时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哭吟。

        更折磨人的则是肉穴跟淫蒂的刺痒。

        山药所带来的痒是能让人生生将自己皮肤抓烂的,别提有多钻心了。就像数万只蚂蚁在私处爬动啃咬一般,痒得白方的淫肉都控制不住地直抽搐。

        可偏偏他还没法缓解一丁半点,只能这样生生受着。

        淫水从不停抽搐的肉穴中不断流出,再顺着痉挛的大腿缓缓落下,在白方脚尖处积了一滩水渍。

        “啊啊……哈啊……呜!啊……要、要死了……啊啊……受不了了……啊……”

        白方在绳索间不断颤抖、哭泣。时间久了,他甚至会产生被操的幻觉,感觉有一根大鸡巴在自己奇痒难耐的肉穴里凶狠地进出,顶得他分娩中的宫口抽搐软烂,干得他淫水直喷,狠狠给他解痒。

        被晾在空气中的肉穴频繁收缩着,淫水被挤压得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与白方的哭喘一起回响在空荡荡的厨房里。

        现在的白方,敏感到哪怕连一阵风刮过孕穴都会引起激烈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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