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已然箭在弦上,哪能不发?

        男人低喘一声,龟头“噗嗤”一下便挤进了白方那仍在抽搐的孕穴中。

        “啊啊!噢……插、插进来了……噢噢……好涨啊……噢……老公的大鸡巴……哈啊……要把小骚穴撑爆了……啊啊……”

        白方顿时被粗长的鸡巴捅得直翻白眼,挺着不断宫缩的大肚子,浑身颤抖地仰头淫叫。

        生产中的孕穴比平日紧上许多,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用力缠着插进来的肉棒不断痉挛,将男人吸得头皮发麻,身下用的劲也大了许多。

        “骚货……在生孩子还这么浪!”

        男人低声骂着,发了狠,劲瘦的腰肢快速前后运动着,粗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撞击着白方濒临分娩的孕穴与宫口,直插得他浑身抽搐,淫水四溅。

        “噢噢噢!啊啊……在生孩子的时候被老公干了……噢噢……老、老公轻点……啊……轻点……噢噢!顶、顶到了……顶到宫口了噢噢噢!宝宝又踢我了……噢噢!噢!要死了……噢……我要死了啊啊啊!”

        粗硬温热的肉棒狠狠磨擦着瘙痒的媚肉,白方被操得神智涣散,只知道挺着肚子淫叫。

        宫缩跟胎动的折磨与肉穴被干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刺激巨大,令他哭叫连连,淫水失禁一样从二人结合处喷涌而出。

        “噢!噢噢!被、被老公干喷了……噢噢噢!小骚穴还在喷啊啊啊……求求老公……啊啊……求求老公不要插了噢噢噢……小骚穴又被操到尿尿了……噢噢!骚穴尿尿停不下来了啊啊啊……噢噢噢……又、又喷了噢噢噢……老公饶命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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