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没有想到,祁衡如今已经这么锐敏。

        他已经不是稚龄幼子,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心翼翼跟着自己身后叫姊姊的小孩子。

        可他依旧还稚弱。

        你知道他可以挺拔修长,傲然苍盛。

        但祁衡现在只是一颗未褪笋衣的竹,不止风雨剥蚀,更有人为的暗算和窥伺,他摇摇yu坠,岌岌可危。

        江蛮音也忧心忡忡。

        她不能允许祁衡有任何差错。

        “你叫我一声长姊,阿衡,你我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江蛮音m0上他手中的伤口,从裙摆处扯碎一条布料。

        她把祁衡牵起,用布料给他止血:“你只需知道,阿姊永远都不会害你。”

        ——

        江蛮音衣鬓散乱,头上的冠子都被扯掉了,是万不可能在g0ng中这么走回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