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照遇张嘴探出湿热香软的嫩滑粉舌,舌身因染了血而分外红艳,意外的视觉冲击让这一个小小举动色情到了极点。

        戚即白眼看着江照遇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边伸手想握住他的粗热,结果被烫得差点收回手的可怜样,不禁啧了声。

        “看看你这骚成狐媚子的样,简直就是天生做鸭被操的料,阿遇啊阿遇,做我的副总,还真是让你屈才了。”

        戚即白的眼神漫不过心地扫过江照遇突然竖得更加笔直的肉棒,笑不达眼底:“这么勾引我,是想让我现在就玩死你吗?”

        太久没被戚即白这么赤裸裸的骂了,江照遇即恍惚又像是得到了主人随手扔的一块肥肉的狗一样,就差要摇起尾巴汪汪汪了。

        江照遇面色潮红,眼神犯痴地看向戚即白,他下半身早就不受控的硬得发胀发疼,却不敢自己去撸。

        毕竟这种时候,他的身体是主人的,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没有权利让自己爽的,只有主人才有权利掌控他的肉体和欲望。

        江照遇握紧戚即白烫得有些扎手的大肉棒尾端,又跪近了一点,艳成欲望的舌尖在紫红龟头暧昧扫过,眼神也注意了戚即白不自觉绷紧的嘴唇。

        “主人,阿遇只勾引你。”

        说完江照遇用自己另一边干净的右脸,像小猫蹭主人手心一般蹭着戚即白的昂扬巨物,一边蹭一边舔,将柱身舔得又湿又硬。

        既像在表达喜爱和忠诚,又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绝佳美食。

        戚即白发出几声舒爽满意的喟叹,纵然心里对江照遇有诸多恨意待发泄,但他身体依旧本能的在享受被性崇拜,被臣服。

        他床上床下是两个模样,毕竟在床上是两个人充满私密情趣的快乐时光,满足肉体的需求是第一的,别的他尽量床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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