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园一隅,墙角立着些刚竹,风声簌簌,竹叶翩飞。

        奚筠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则穿着一件的丝质长裙,小穴里插着的东西则已经延伸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床很软,被子也很棉软,好像是绒毛织在了表面。若要说有什么不满,那就是细密的绒毛蹭着肌肤痒痒的。

        他回想着昨天那位公子。

        那公子好像生来就被众星捧月着,坐在那素雅的马车里掀开半边帘子,狐狸面具遮不住的眼眸里包藏着万象群星。

        就这样的第一次见面,夏雨的急促拍打下,公子高高坐在车里,他则在泥水里瘫坐,衣衫不整,狼狈至极。

        可能是他望向公子的目光过于强烈,那马车停下了,车上下来一位撑伞的青衣侍女,告诉他公子想和他聊聊。

        奚筠跟上了马车,发现自己身上的脏泥沾在了马车上,但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本该随着出身而来的自卑和愧疚,都在这场栽赃罪的动荡里,成了那份死志。

        他进去后,才近距离看见公子一身精贵的长袍上纹着几支竹子,优雅地坐着,还示意他坐在旁边。

        “你叫什么名字?”公子浅抿一口茶,抬眼看向他。

        “奚筠。”奚筠回道,带着很久没说话的沙哑。

        “奚筠,愿意跟我走吗?”公子伸手揉了揉他脏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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