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毛发随着震动有些飘落在林醉靡红的艳肉上,如同木耳边蜷曲的肉唇蠕动几分,吞入毛发一段,就剩了个尖在外面。

        对于被昨日调教训顺得肿烂的内部骚肉,即使是这样细小的毛发,也算得上是一种折磨。

        但崔晔只淡淡看了一眼,然后一掌落在林醉颤动更甚的腿肉上,激起一阵白波。

        随后直接一掌从雌穴根部上移,捏住两片阴唇肉攥在手心,飞快剃完右侧的毛发。

        忽略“呼呼”转动的仪器,被捏紧合拢的穴肉把毛发吃得更里了,连之前露出的小尖都被内裹得更严实,剃毛仪移动间要照顾到有毛发的每一个部位,所以深嵌逼穴里的毛发随着这般震颤也不安于室,扭动着身体到处钻动。

        林醉感到有些毛发的尖顶抵在肉壁,但因为其硬度和支撑力都不足,反而被肥厚一些的肉团子挤压回去,毛发自觉弯了头,倒滑向深处,在充血的内壁上留下极淡的痕迹。

        所幸毛发都没进得太深,不得章法的它们只在肉道口转悠,偶尔一两根找着了门路,浅浅戳刺在肉口的嫩圈上,激得林醉逼肉挛动,肉口不住收合,酥麻如过电般由逼穴向外扩展从脊椎爬上胸乳。

        众人眼中只看见被架住胳膊的林醉凹陷乳头一颤,挤开硬币竖缝外翻嫩肉,与此同时小小肉舌便吐了出来。

        “忍住没高潮了?……果然对醉醉还是不能太温柔啊,该说是你太嘴硬太有主意有了不该有的想法,还是说你这身皮肉天生就是被压在身下被鸡巴肏被管教的贱命?不用点手段就听不进去指令?嗯?醉醉怎么想?”

        比起符厉的诱哄和温柔小意,豺狼还是伪装出人类模样道貌岸然地装上一装,崔晔直接放弃用假象哄骗迷惑林醉,选择更单刀直入更铁血的方式。

        在他从军的时间里,他发现有这样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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