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荡完秋千后就沉沉睡去。

        梦里是起落的云雾,磅礴的山川,几点星子垂落,树梢都挂着一颗松果。

        加勒比海上的风、柏林桥上的雪、还有自己撑起的一盏灯。

        在一年之前这就是自己的全部世界,只要背上相机就能遨游。

        但现在不是了,他的世界被锁在了千里万里之外,现在他的世界是无处不在的监控红点,无处不在的视线,以及时时刻刻情潮满溢的身躯。

        简直是奇妙的人生。

        林醉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人揉捏按摩着,恍惚间他回过味来,这个手法应该是阿巧。

        阿巧喜欢顺着他的筋脉按摩,先是用玉杖圆润的顶端缓缓地、重重地按压他足底的穴道,而被涂了脂膏和增敏剂的足心最是敏感柔弱。

        只是玉杖摁住皮肉这么一压一碾,他便会全身酸软,腿抖个不停,连骚逼都跟着一起发抖,穴眼深处也是一阵酥麻,等玉杖横过来自己被捏住脚踝展开足心从上到下一分一分地碾压摁捏之后,他便会腹部痉挛,嘴里喘息,呵着一口如兰气,快回着敞着肥逼高潮喷水,浸湿身下的垫子。

        但此时他疲累至极是一点也动弹不起来。

        当然这也是托这个城堡的“福”

        被徐禾研制出的,只针对他林醉有效的熏香——摧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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