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疼。”白越文看着自己的手背说,“周权把我衣服和手机都藏起来,不让我出去,把我关起来,昨天晚上还把我关在外面。我讨厌别人关着我。……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唐信摸了摸白越文的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知道他现在多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先都顺着他的话说:“他不好,我们以后就不找他。”

        “他最讨厌。我说喜欢他,他说我说谎。”白越文说着,又闭上眼睛,脑袋滑回被子里,声音闷闷地又说:“他最讨厌了。”

        唐信轻轻拍了拍被子,说:“那下次他再来找哥哥,我把他打跑好不好?”

        他耐心地等了许久,被子里才传出白越文的声音,也不知道究竟清醒没有,“那你打轻一点,嗯,重一点好像也没关系。”

        药水快滴完时唐信把医生喊来拔了针,自己也陪白越文休息了一会。

        昨晚除了他们三个关系扯不清的,其他人几乎都玩到了早上五六点,现在全在房间里睡觉。唐信把白越文抱过来的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不然被人看见自己走在路上,被白越文用脸蹭胸蹭得胸肌和下面一起硬,那简直是社会性死亡。

        他握住白越文因为输液而发冷的手,轻轻揉了一会,直到冰凉柔软的手逐渐温暖才放开。

        “是我太过分了。可是哥哥,你不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委屈,就总是想不起我来。”唐信让白越文枕着自己胸口,低声说,“下次不要再找别的人了吧。周权也就长得好看点,脾气那么烂,说话也难听,不是个好东西。”

        白越文睡得很深,闭眼是样子像只每天睡不够的幼猫,自然是听不到唐信说话的。

        唐信又看了他一会,调整姿势让白越文枕得更舒服一些,自己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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