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文毫无防备,被带着凉意和一点辣感的粗长柱体一下整根没入,被刺激得尖叫一声。

        “呜啊……你是不是拿了薄荷味的?”白越文这下是真想跑了,他对这个太敏感,让周权带着这种套再多来几回,他得被弄到脱水。

        周权看了看旁边的包装盒,果然看见一角印了两片绿色的薄荷叶。“好像是。”

        他开始在白越文身上试验之前听过的招数,先温柔地动几下,然后再狠狠顶到最深处一次。白越文果然被干得哭叫,好几次想从他身下爬走,都被周权抓回来狠狠揍屁股。

        “啊……!你别带这个套了,你,你快摘……别射里面就行……”

        白越文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

        “你过敏?”周权抽出包着薄膜的肉棒,顾不上摘套,掰开白越文的臀缝看了看,只看见红肿的小口被撑得有点合不拢,往外流出透明的滑液。粉白的臀沟泛着一点绯红,但这也不是过敏的样子。

        周权把他翻得侧躺在沙发上,发现他竟然这么快就射了两次,身上也没有过敏会出现的红斑红点之类的印迹,有点明白为什么白越文让他摘套了。

        原来是对薄荷敏感。

        他又让白越文跪回去,按着人的后腰,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白越文还在射精的余韵中颤抖,好不容易才喘过几口气,周权又开始狠狠干他。他的大脑被快感搅得一片混沌,早忘记了可能会被人听到这回事,随着周权又重又急的顶弄大声呻吟,靠着周权捞住腰才能跪稳。

        房门外传来模糊的脚步声,周权从背后捂住白越文的嘴,身下动作不停,凑到他耳边道:“别叫这么大声,宝贝。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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