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贺假装没认出陆岭来,一手提着两份芋圆一手给白越文发语音:“越文,我到了。”

        他准备示个威就走,但是陆岭听到之后就没有装聋的打算。

        如果让陆岭列个最想暗杀的名单,多年前“勾引”白越文出轨的唐贺绝对在名单上排第一,往下才是唐贺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和一众狂蜂烂蝶。

        “这不是小唐总吗?好久不见啊。”陆岭笑容满面地走到唐贺侧边,看似礼貌地主动伸手。

        唐贺皮笑肉不笑地收起手机回握:“陆大公子,出国几年身体锻炼得不错啊。”

        前台小姐姐看着两个衣冠楚楚的成年男人握手握得两只手都青筋暴起,完全不敢说话。

        “国外的学校的确重视体育。”陆岭感觉手要被捏断了,更用力地捏回去。

        这时周围基本没人,只有远处的前台那有个瑟瑟发抖的工作人员。两人顾忌这里是公共场合,不好直接开打,但是不把对方打一顿心又咽不下那口气,在这互相折磨对方的手好几分钟,边捏边假笑着聊废话,最后还是肩负着白越文跑腿任务的唐贺先收手。

        “我来这接我夫人,就先失陪了。”唐贺无视手上剧痛,把手狠狠抽回,微笑中带着纯雄性之间的炫耀和排除异己的意味,“我去晚了他会不高兴。”

        陆岭这次来就是找人盯了唐贺的车,曲线救国找白越文来了,听这话火气又上去了:“巧了,我也来找我夫人。这年头第三者嚣张得很,在外面都有说自己是原配的。我还是把我夫人看紧点比较好。”

        唐贺自然听出来了陆岭是什么意思,但在他看来,自己和白越文从小一起长大,半道杀出来的陆岭才是第三者。他脾气也不好,此时被陆岭这么倒打一耙,气得血压飙升,从内涵变成了明涵。“听上去陆先生好像颇有心得,莫非是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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