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梅接过今日第二封与幼弟有关的书信,拆开来略扫一眼,心内疑窦丛生——

        剑儿如何得知?剑儿为何要替他姓杜的遮掩?剑儿与兰儿亲密无间,莫非?

        “我不管你们有甚么鬼,你若要抢我nV儿,我照样可以雇杀手杀了你!”她将信往塌上一扣,盯着杜如晦冷厉地说道。

        后者则是毫不示弱地回道:“我固然不能杀你,但雇人杀了你雇的杀手却是办得到的。”

        杜竹宜一颗心如油浇火燎,怎的就成了这不Si不休的局面?

        她一会看看父亲,一会看看母亲,急得直跺脚,又不知自己能说些甚么或做些甚么。突然气急攻心,两眼一抹黑,双膝一软,往地上跌去。

        杜如晦眼疾手快地捞过nV儿腰肢,打横抱了起来。

        他心疼nV儿,也知道这事并非口舌官司能分出输赢,便与同样担心nV儿而围过来查看的廖一梅休战。

        “夫人”,见对方皱眉斜眼,默了默,改口道,“廖夫人,杜某向来敬重于你,对你与衡儿也并非没有歉意。你全部冲着我来,我更是只有庆幸和感激。只是,nV儿或许为她做了错事,请求你原宥。但我不能,我不能也不会认为这是错事。为人父母,总是希望子nV平安快乐,望你看在nV儿的份上,莫要拿世情俗礼来禁锢她。”

        廖一梅心道,即便从去年八月算起,到现下也只六个来月,何况nV儿近四个月都守在她身旁,如何他便自信nV儿一生之快乐幸福全系于他?

        她有心抢白几句,但见nV儿昏迷中仍摇头皱眉、不住哼哼,便也顾不上其他,伸手要去接过nV儿,“你将她与我,让nV儿先躺下歇息。”

        杜如晦往旁边一闪身,转身就要往外走,“还是我送nV儿回去。”

        廖一梅急道:“哎,她近日住我院中。”

        他只是不理,走到门口,又被刘嬷嬷拦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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