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的交欢,让她浑身散发一GU怡然的餍足,吹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宛若一枚新鲜成熟的蜜桃,甘美多汁、晶莹剔透。

        杜如晦目光在nV儿身上来回睃巡,直到做nV儿的都感到古怪,以为自己脸上沾了甚么东西,他才疏朗一笑,笑得风光月霁,称心快意。

        “唔,没错,不光没洗漱,心肝儿还未用早膳。”

        说着,他撑着身,跪坐在nV儿分开的两腿间,yaNju“啵——”的一声,从nV儿花x中cH0U拔出来,露出一个baiNENgnEnG、娇滑滑的小b儿,混杂着白浊的透明SaO水儿从微微张着的粉红y洞里,争先恐后流淋而出。

        杜如晦倒x1口气,浑身涌起一GU难熬的热痒,喉结急遽上下滚动,他咽了下嗓,飞快掀被翻身下床,为nV儿掖好锦被,留下一句“为父去去就来”,便匆匆走开。

        很快,他便端着洗漱用具折返,为nV儿梳洗后,又端了个小几回来,上面搁着一碗红枣乌骨J粥、小菜四品、包点馅饼一品。

        杜竹宜坐在锦被堆里,看了看膳食的分量,抬眼狐疑道:“父亲不吃吗?”

        杜如晦坐在nV儿对面,笑着答:“为父吃过了。”

        原来父亲早起过身,那便不是从她睡着到睡醒,一直在c她了。

        心中淡淡的惆怅是怎么回事,杜竹宜赧然,两团红霞飞上脸颊,她低着头,开始默默用膳。

        杜如晦看着慢条斯理进食的nV儿,一种名为幸福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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