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空茫后,杜竹宜回过神来,一时愕然,旋即,她挣开自己父亲,扑到一旁的颈枕上,“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天底下怎会有她这种,与父亲有了私情,还嫉妒自己的母亲,一想到父母同房,就心如刀绞的nV儿?!

        这样想着,她越发无地自容,哭得不可自抑,连父亲拍她肩膀,都被她一扭身给甩开。

        杜如晦无奈地笑笑,nV儿这是怪上自己,方才非b她说出那话。

        他脱鞋上塌,坐在里侧,双手握住nV儿肩膀,不顾她的抗拒,微微用力,将nV儿提起,抱入怀中,Ai怜地将她揽在左手臂弯,右手拇指裹着衣袖,一点一点为nV儿擦拭泪痕。

        沐浴在父亲如大海般浩瀚深沉的眼波里,杜竹宜没好意思再大哭,咬着唇时不时cH0UcH0U一下,自暴自弃地垂着眼帘,听任父亲为她拾掇。

        内里柔肠百结,这下她最隐秘的心思都被父亲知晓了,原本因身份、年岁的差距,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父亲洞若观火,如今更是如透明人一般,这让她羞惭交加,却又无计可施…

        杜如晦替nV儿将脸面脖颈均擦拭一回后,笑YY开口道:“心肝儿年纪不大,醋劲儿倒是不小。”

        见nV儿拿眼瞪他,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为父与你母亲,略吃一顿饭、说一回话,就莫名自苦好些天。若不是为父使些手上功夫,心肝儿还要醋多久、难受几回?”

        父亲这是在拐着弯解释,对母亲是这样的陪,不是那样的陪,但杜竹宜此刻提不起半点幸喜。

        她知道,她与父亲这段禁断不l的感情,没有任何世俗保障。拜了天地,订下一生的誓约,可维系他们父nV这段关系,仍是只有一个信字。

        她也知道,她应当相信父亲,父亲说的每一句话,她都牢记在心——父亲说他一生情Ai全系于她,父亲说不愿让她有一丝感伤…

        可,不是还有万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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