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三下两下将桌案上的物品清理到两旁,留出当中大片空白,将nV儿端放上头。

        杜竹宜此时已被r0u得似一汪春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面上害羞,心中却隐隐期待。

        她坐在宽敞的书桌上,秀颈微垂,看着h花梨木桌面上细致的虎皮纹路,撑在其上的手指,绕着纹路上的棕眼摩梭。

        忆起上一回来父亲书房,那时她在桌底,与此时的心情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想到此处,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父亲,门,门没上栓……”

        杜如晦笑着答道:“不妨事,书房重地,没得为父准许,阖府上下又有哪个会擅自进来呢?”

        手上动作不停,不多时便将nV儿衣物剥个JiNg光。

        杜竹宜赤身lu0T,仍是负隅顽抗,支支吾吾着说:“那……既是书房重地,父亲与宜儿在此行……是否不妥?”

        “有何不妥的,为父看来,最是妥当不过了。”

        杜如晦站于nV儿腿间,听她言辞推诿,见她臻首垂目,知她非是不愿。

        目光下移,两个翡翠葡萄般、鲜nEnG可Ai的大N头,点缀于肌肤皎皎、红粉娥娥的两团xr之上,诱人至极,他喉头微动,伸出双手去拨弄。

        初时小心翼翼,惟恐有细小伤口仍未愈合,仔细观察nV儿脸上神sE,只见舒畅,未见吃痛,便随着心意捻弄r0Ucu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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