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块儿是什么概念,徐征很清楚地知道,抛开因为“刚刚爆发一场枪战其他的房间都被打成筛子了”“突发大地震但只有你这一间屋子不在地震带”等各种无厘头的理由。

        能睡在一起,应该是双方都同意了的。那什么老话不是说了吗,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他只是没想到,如今要修得共枕眠的,是吴禅和他。

        徐征是双性恋,不过若真的要掰着指头数,他业已交往的对象大多是男的……或许谈‘交往’有些太正式了,毕竟他们当中有些人的面孔因为裹挟了更早之前的青春高筋面粉,已然在他的记忆中越来越模糊。关于这一点,吴禅知道。但他并未对此有过什么表示,或者说他有所‘表示’过,但徐征装作没听明白。

        虽然二十几岁的他在吴禅面前显得很“愣头青”,但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二十几岁是一个人刚刚感受到“焦虑”为何物的年纪——此前并没有哪条律令规定了黑老大的儿子将来一定要接替父亲所做的事情,但是,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他已然将发展壮大帮派看作是自己的使命。于是他需要承受住的考验接踵而至,在这方面,吴禅比他更有经验,而有这样一个兄弟,他内心感到十分熨帖。他总是可以在他这里继续扮演少年,不必去管其他的一切。

        啪的一声,吴禅关掉了室内灯。打断了他的所想,一片漆黑。

        夜色沉沉,徐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就被一阵动静给弄醒了。

        最先发现的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人打开了,他眯了眯眼,尚在适应强光的环境,紧接着感觉下体不知何时进入了一个紧致湿润的地方。他低头一看,薛琅正趴在床上给他口交,他穿着一件明显大了的白衬衣,扣子松松垮垮的,俯身跪趴间,露出纯白色的内裤。

        薛琅用力吞咽,时不时发出一阵小兽似的呜咽声。徐征被他吸引了注意,看向了他的大腿根,那一处冷白的皮肤不知为何泛着红印,像是被人掌掴过,十分显眼。徐征的手刚一摸到那里,就看见腿弯处的软肉颤了一颤,薛琅不能说话,只能用双眼祈求他,但这个动作本身却又是不能叫人停下。

        于是徐征才想起来,罪魁祸首似乎是他自己,因为他的皮肤实在是太白,尤其是屁股和大腿根那里,只是随便扇一下,就能泛起红印子。但对于薛琅来说,比单纯的扇打更难忍受的是,时不时的搓揉,徐征的手指每一次搓揉到他的大腿根时,总会不小心连带触摸到附近的阴茎,可是那种触摸却不是彻底的,如同隔靴搔痒,让人难受。

        “征哥……”

        薛琅依依不舍地吐出了阴茎,转而把它放在手里伺候,一边张开嘴喊他的名字,他的双唇红得不正常,衬得他的牙齿越发亮白,像是得了润泽的狐狸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