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骤然亮起,照亮房间里两个男人的脸。

        “老大,”孙默说,“我看现在表面上看一片平静,是因为他们还没有人知道我们下一步的打算。”

        “那告诉他们不就行了?”徐征端着两杯威士忌,把不加冰的那杯递给了孙默,孙默接下,却迟迟没喝,他的眉峰仍然皱着,徐征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肩膀,“阿默,你不要太焦虑了。”

        他站了起来,“一味的小心谨慎不是你我的作风,我看,不如把赌船的事情在鸿门内部传开,开船时间,哪艘船,包括为什么开船,都告诉他们。”他一顿,“然后,等待对方先露出马脚。”

        “但他们未必会选在这一次动手,我们的目的地是公海,警方可插不上手。”徐征说。

        孙默摇头,“老大,虽然公海历来无人管辖,也有赌船的前例,但是这一次资金巨大,又牵扯上了定阳的薛家,更何况...我们又是打着慈善赌宴的幌子,万一警方中途设了绊子,要洗白就难了。”

        徐征笑,“傻,这些我都知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让你联系的付先生么?”

        孙默低头抿了一口酒,“您是说那位?”

        徐征点头,“他一直可都是同我们合作的好伙伴,这次嘛,以他的身份,主持这场赌宴再合适不过了。由他出面,我们走个串场就行。我已经跟他说好了,让他先准备好慈善条目和手续,至于薛琅那边钱的来历……这个也许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更何况,一切布策都是我们的假设。也许情况不会发展得那样糟糕。”

        他摸了摸孙默的脸,“好啦,自从徐炳文的事过去后,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担心我,八年前的那个卧底,已经让鸿门遭受了一次损失,这次如果再出现了叛徒,我定不会心软。”

        孙默顿感脸上肌肤一片滚烫,他听徐征说,“所以阿默,这次的局,我们可得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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