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巷巷尾的那面墙黑黑的,到了夜晚,路灯打在上面,有了外界的映光,扮起手影特别容易。

        梦里的徐征和他把外套脱了,垫在屁股下面,两个少年就顺势坐在墙对面,扮起手影电影来。

        “唐塔先生,你把横路藏哪了?!”

        “你那么想见横路?这会儿就能让你见他。”

        “横路!横路靖二吗?记得我吗!”

        “真是幸福的人哪!过去看见的、听见的事、人的欲望、野心和反抗心理全忘记了,正在欢度他的余生啊。”*

        一会梦中的场景一变,似乎是在一个无光的密室里面,他和徐征蒙着眼睛在比赛拆组枪械。

        席佐手上动作不停,他快速地将子弹上膛,手指搭在扳机上,随后得意地向上挥舞。

        “怎么样,徐征?老子赢了你…唔……”

        温冷的触感突然从他唇上传来,碍于蒙着眼睛,他无法看见外面的景象,他的心滚烫得厉害,手中的枪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那触感像蛇一样,从他的嘴唇边蜿蜒到他的脸,鼻子,他呼吸不由一窒,但随后,他的黑色眼罩就被那个东西挑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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