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男人感慨地说道。“那一枪,实在太险了。”

        方无绪从最开始的怔忪之中回过神来,他听见他自己的声音冷静而克制地回答说,“您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男人突然凑得很近的去看他,像是在数他的睫毛有多少根一样,他的手虚搂着他的肩,这是两个月之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也是他们的久违的第一次亲密动作。

        方无绪不由得呼吸一窒。

        “你觉得,我看起来是在客气吗?”男人问。

        “不是,”方无绪一边说,一边在扣被男人解开的病服扣子,“我只是觉得…您…其实不用这样。”

        不用去关那盏多余的夜灯。不用抱我。不用…给我希望。

        “不用怎样?不用来看你?”男人问,“洪金彪说你很想我,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你巴不得我走一样。”

        他说完这句话,径直下床去穿鞋,穿衣。方无绪坐在床角,被窝由于另外一个人的骤然抽离,显得有些空荡。

        他回过身,看方无绪犹低头在扣他病服上的扣子,但很明显效率不高,或者说他心不在此,随着第一颗扣子扣错之后,他的手越发的慌乱起来。

        徐征走过去,重新坐在了床上,止住他心不在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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