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醒过来时,家父直接拾走了我成为对方的下属,还说我真的很命大。」
「我的记忆丢失了很多,只记得自己要接受训练。」
「这里呢?」
「莱欧斯利大人,如果我也探究你身上每一道伤疤的来源,你会愿意逐一对我说出来吗?」你终於开口平静地道:「你还记得你究竟是甚麽时候受伤,你当时的疼痛吗?」
「反正我已经全部不记得了。」
「它们对於我而言就变得毫无意义,甚至不值得多加理会,只是存在於这个地方。」
「当然可以。」
莱欧斯利他扯了一下他颈上像黑色绷带的东西,在它们隐约的遮蔽下,有几道十分明显又痕迹久远的粗犷伤疤。「因为我还记得它们,需要我仔细给你逐一说清楚吗?」
「......是属下冒犯了。」你只是忍不住道:「这个也是你的一种审讯方式吗?」
「甚麽?」
「让别人仔细地说清楚自己身上的伤痕,顺便老实交待自己从小到大的一切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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