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不懂,除了南邦也没有人来关心过他,自己也还不是长大了?有人关心自己,是挺不错,心里热热的,但没有也没关系,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何浦想太多事情了,他的头脑又开始痛,他的脑子可能真的不好用了。

        何清越亲够了脸,又俯下身去亲何浦的乳粒。他衔着何浦的乳环,轻轻拉扯了几下,何浦的乳头马上充血、发硬了,他又伸舌头去舔。

        何浦脑子疼得要炸开花了,何清越救了他,为他杀了人,他怎么报答都不为过,可何清越偏偏挑了他最不能接受的办法。他垂着眼看把他的乳头吸吮的啧啧有声的何清越,心想大概是因为他没喝过母乳,才养成这样的习性。

        何清越玩够了,就带何浦去洗澡,他大方地解开何浦身上所有的束缚,只把他的双手铐在背后。口塞刚拿下来,他又如饥似渴地去亲何浦的嘴,拿手指夹着何浦的舌头玩。何浦嘴角的涎水发出晶亮的水光,何清越捏着他的下巴又咬又舔。

        把何浦扔进放了水的浴缸后,何清越才发现他头发有点太长了,刚见面时及肩的头发现在遮住了他一半的胸口。

        他拿来剪刀,边剪短何浦的头发,边说:“哥,我帮你把头发染回红色吧。”

        何浦摘掉脸上的碎发,后仰头靠在了浴缸上,浴室天花板的灯光晃得他眼里一片雪白。剪刀的咔嚓声细密又琐碎,浴室里蒸汽朦胧,他呼出一口长气,有一瞬间在想,其实现在这样也不错。不被激怒的时候,何清越其实很乖。久了以后,何清越说不定还愿意放他出去,他也不用继续过这种常年见不得光的禁脔生活了。

        反正他的身体,也早就不属于自己了。只是做爱而已。他懒得再骗自己,忽视过去十年留下的烙印。

        他忽然从水里坐直,打了自己一个巴掌。何清越手里的剪刀差点划到他。何清越放下剪刀,拿花洒冲掉何浦身上的碎发,凑在他耳边说:“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何浦掐着自己的大腿,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不敢看何清越,他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弟弟诞生刚刚的想法呢?他不能毁了何清越一辈子,何清越还年轻。

        可是他一跟何清越提起离开,何清越就变成另一个人,残忍暴戾。何浦进退无路了,留下来就一定会和何清越纠缠一辈子,永远困在他们黏糊不清的关系里。他之前觉得他可以改变何清越,可他逐渐意识到他根本不了解这个弟弟,哪怕他们曾经朝夕相处,睡同一个房间,用同一张餐桌。可走也走不掉。

        他第一次认真地想到了死,好像只有死,才能结束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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