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出事也长命不了。他快三十了吧?华老板下手狠,换个硅胶玩具来都顶不住他们一家人这么折腾,更别说有血有肉的活人了。“侍应生耸耸肩。

        “这些奴隶,都会被玩到死吗?”何清越追问。

        “看老板心情吧,好心一点的老板看要玩坏了,就好吃好喝养几年,给他送终,反正那种年纪大的奴隶,都是一身伤病,活不了几年。没人性一点的老板呢,就不好说了,干什么的都有。”侍应生笑嘻嘻地说。

        “很好笑吗?”何清越冷冷地打断他。

        侍应生看出何清越只是个替人打工,没什么身份地位的人,不怎么忌惮他,换了个揶揄的口气,说:“你既然不想听,又为什么要问?觉得没人性?“

        何清越不想再跟他多说话,握紧了手里的链子,说:“带我进去吧。“

        侍应生点点头,阴阳怪气地做了个请进的姿势,带着何清越穿过大半个院子,走到别墅的后门,敲了几下后,里面有人给他们开了门。

        厚重的红木大门只开了一条缝隙,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就伴着室内的靡靡之音涌到何清越面前。何清越胃里翻江倒海,牵着何浦进门,随着大门的关闭,来自室外的最后一缕混着青草香的风被隔绝在外。肉体撞击的声音、哭叫声、呻吟声和觥筹交错的声音变得清晰,何清越往前走了几步,眼角余光扫到一个正在用假阳具自慰的女人,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一张扶手椅上,观众有男有女,不时上手掐一把她的胸乳,她也回报以夸张的呻吟。

        何清越不太想再往前走了,杵在原地不动时,有人注意到了他和何浦,走过来端给何清越一杯酒,看清何浦腰上的印记,拍了拍他的肩说:“你应该把他带到楼上的。“

        华钧只嘱咐他带何浦来,却没有给他其他的指点,何清越在这里有些无所适从,牵着何浦穿过无数对正在交合的人,被情欲的味道熏得想吐。

        长时间的爬行让何浦也筋疲力尽,移动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何清越踢了踢他,他爬得稍微快点了。

        上楼以后他就知道为什么楼上才是属于他们的地方了,和楼下肆意自由的性交不同,楼上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性奴,毫无尊严地裸露身体,被悬吊或者被束缚。在楼梯旁边,也有一个穿着全包胶衣的男人跪着一动不动,仰头大张着嘴,嘴里填满烟灰和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