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浦靠墙站着,再次环视了一遍这个房间。房间很宽大,灯好多,壁灯、射灯、吊灯和落地灯,有张床,铺着丝绸质地的四件套,闪着温和的光。床头有皮铐,何浦战战兢兢地去看床尾,床尾果然也有。何浦看一眼,就想到自己被绑成“大“字型的样子,手脚被拽得长长的,动不了,别人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房间里什么都有,有配套浴室,有电视,有小茶几,但何浦就是觉得少了什么。他站着不动,脑子迟钝地转,何清越仰着脸看他,等着他下一步的反应。

        何浦想起来了,房间里没有窗户,跟华钧家的地下室一样。这也是间地下室,他等了一个月,等何清越带离开华家,结果何清越把他带到了另一间地下室。

        他咳嗽了几下,抓着裤腿对何清越说:“好了,别闹了。”

        何清越不会答,安静地看着他。何浦走到门前,转门把手,门把手纹丝不动。他打不开门,又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走,好像何清越会藏着一扇大开的小门,给他惊喜一样。

        “哥,你看你在机场那样子,我把你放出去,你也没办法自己生活啊。”何清越耸耸肩,无辜地说。

        提起机场,何浦又开始耳鸣,犯恶心。他坐到床上,说:“那是我的事情,你放我出去。”

        “你在华钧家的地下室都能住十年,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何清越撅着嘴说,好像何浦只是不给他喝可乐一样,委屈巴巴。

        “我他妈是跑不掉,谁想过那种日子?“何浦生气了,几乎吼着对何清越说。

        何清越眯起眼看他,说:“我看那些视频里,你也很享受的。还是你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何浦抄起手边的震动棒,直直往何清越脸上砸。没想到何清越没躲,震动棒结结实实地打在他额角。他身体晃了晃,额头马上就鼓起了个大包。何浦愣住了,他以为何清越会躲。他下意识问何清越:“你没事吧?“

        何清越摸了摸伤口,说:“你要真的受不了那种日子,你可以去死啊。你为什么不自杀?“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何浦咬牙切齿地反问何清越,站起来推了他一把,说:“让我出去,我没跟你开玩笑。”

        何清越眼神忽然变得很冷,何浦推得并不用力,但他还是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何浦果然蹲下去扶他,何清越趁机按下口袋里的电击器开关。他直接按住了最高档的按钮,何浦痛苦地嘶吼一声,整个人狼狈地倒在地上不断抽搐。何清越没松手,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何浦,他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眼睛跟着身体抽搐的频率一下一下翻着白眼,唇边湿漉漉的,是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等何浦的叫声变得沙哑不堪时,何清越才放开开关,电击停下,何浦马上冲他瞪着血红的眼,嘴里的脏话刚骂了个开头,何清越马上按下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