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档的装潢还是那样,一楼摆了五六张圆桌,二楼和三楼是包厢。原先的香槟流苏窗帘撤了,不过桌布还是原先的蜜sE云纹桌布。这儿的海鲜都是老板凌晨从隔壁炎亭镇进的,新鲜,鱼眼珠都清澈。

        胡笳沿着大冷柜走一圈,要了蟹生,白灼鱿鱼,辣炒钉螺,还有石r饼和鱼面。

        几道菜都好吃,鱼面清淡鲜甜,阗资很Ai吃。胡笳原先以为他吃不惯辣炒钉螺,没想到阗资和她在一起吃的饭多了,也能吃辣了。一顿饭两个人吃得静悄悄的,胡笳是吃到好吃的就不愿意说话,阗资是因为教养,不会在吃饭的时候说话。

        吃到后面,阗资吃不下了,坐在边上给胡笳添水倒茶。

        “最后一块赏给你了。”胡笳把石r饼夹给他,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

        “这么好。”阗资对她笑笑,低头把发软的面饼吃了,里头的石r味道很鲜。

        结了账,两人走出去。

        胡笳的鞋带松了,她自己没注意,阗资倒发现了,他蹲下来帮她系紧。

        她垂眼看了他一会儿,阗资人长得挺拔,骨架舒展匀称,蹲下来也不显得局促,倒有一种别样的温顺感。她的鞋带常年在地上松垮地拖着,早就成了复杂的灰sE,阗资也不嫌脏,系完一边,又把另一边的鞋带重新绑了绑。“这样就不会松了。”他说。

        胡笳回他:“脏Si了,还不赶紧去洗手。”

        在卫生间里,阗资在手上打过泡沫,按步骤认真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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