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峰成慢慢把车打出来,刚开出五十米,就碰上堵车。

        前头都是一片刹车灯的红光。

        堵了一个小时。

        挪出去三百米不到,池峰成的脚都酸了。

        “给我也吃一个。”池峰成说,他囫囵抓了个月饼塞嘴里,擦擦手上的油,又抓牢方向盘。

        又堵了半小时,池峰成关了爵士乐,切到101.7,又m0了m0bAng球帽沿,装作自然地拿出个劳力士给阗资,“马上读大学了哦,你手上那块手表可以换掉了。”阗资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那款运动型手表,那是在他妈妈买给他的,他戴了有五六年。

        手表造型利落,阗资戴久了也不觉得幼稚。

        “学生戴这个太夸张了。”阗资笑着把表退出去。

        “瞎讲有啥讲头,你打开看看呢?”池峰成终于冒头,看见六点半的灰蒙天光,“我挑了两个钟头,你妈妈看到了肯定也要讲好看的,这个也是运动款,晓得吧,我看大学生戴这个刚刚好。”

        阗资听了不响,就把盒子打开看看,潜艇名仕在里面卧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