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将到站前,胡笳让阗资打了辆滴滴。

        “出租多贵,你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胡笳对他说。从苍南站到金乡镇,坐车少说也要五十分钟,出租打底两百,还是叫网约车好。这几天反热,两个人出了高铁站,还以为是在夏天,阗资敞怀穿着亚白sE休闲外套,轻松把旅行箱放进后备箱,腾出的手牵住她。

        两个人一齐钻进车里,阗资微笑看她,改成十指相扣。

        “开心了?”胡笳摇下点车窗,风吹进来。

        “当然。”阗资扬起眉点头。

        苍南是浙江最南方的县城,靠海。

        阗资倚在座位上,看着远近的青山。山包围着小城。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胡笳拍一下阗资的腿,他回过神。

        阗资握着胡笳的手,问她,“你小时候就是看着这些山长大的么?”

        “对啊。”她的回答一贯散漫。阗资认识胡笳不到一个月,对她之前的历史一无所知。

        车驶入隧道,周围暗下来,胡笳靠着他。阗资换了个坐姿,贴她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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