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他倒是来了兴致。

        “因为你若是宁家的人,便不会选我。你只是,”李元卿抬眸看着他,眸光依旧温润清华,“不够聪明。”

        “我倒是想听听,太子是怎么个把我们玩弄于鼓掌法。”刘畅倾身,直直看着她,“我又怎么不够聪明。”

        “你们不会真觉得自己舌灿生莲,叫人人折服吧。你们选的那些人,是宁家专门养来混淆视听的所谓清流派,叫嚷着无关紧要的琐礼来挑刺,半点不论真事。为的就是装出宁家在着朝堂还有反对派的假象,为的就是钓你们这种真有反心之人。李少卿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才让贺含真早就发现的事情传不到你们耳朵里,做出这种昏头的计划。”

        刘畅吞咽口水,眼神除防备外,已经有动摇了。即使他不承认。

        “算了。总之你该能全身而退的,自然也能看到究竟谁对谁错。”她闭上眼,长长叹息,像是屋檐上的初雪,早该化掉了,“没什么好说的了,这鬼日子总之我也过够了,家人的出路也都找好了。太子若真Si了,我赚翻了。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别信吧。”

        其余倒真没什么,可是仔细一算,李元卿现在还真了无牵挂。

        只要她说贺含真也是太平会的一员这件事是真的。

        “不是。”越想越不对劲。

        便是他还在犹豫之时,李元卿又开了口。她睁开眼,掌根贴着眉心,手腕上的麻绳勒出红痕,眸子波光粼粼,如秋寒般的哀婉几乎要溢出来,如泣如诉。

        “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变法派,太平会,我们的目标明明一致。我怎么会是Si在太平会手里。你最好是太子的人。刘畅,你我相识十余载,你若对我还有同窗之谊,便咬Si你不是太平会的人。”

        “你,我。”刘畅真有些慌了,这计划根本没过李少卿的手,完全是温都太平会自己决定的,他也心虚得很,咬着唇犹豫片刻,说,“我是太平会的。你是十二皇子旧部。又在东g0ng任职,能解释太子的行踪是如何暴露的,不至于怀疑到我头上来。变法已经失败了,这事…是我们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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