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大考,我b你分高,高了一截,我是榜首。”

        宁觉反手握着笔杆,小指与对方的食指相接。李元卿用力后收,却纹丝不动,索X松了手。

        “去掉S御,其余科目谁高谁低?”李元卿仰首,“自己心里没数?”

        “十二殿下的水平虽不俗。却也不算绝佳。若你向我求教,不至于跌出前十。”宁觉将笔搭在砚台上,放落。说话的语气堪称诚恳,却不抬眸看人。

        “少说怪话。走走走,快点走开。夫子要开始上课了。”

        宁觉看了门口的夫子一眼,夫子立马别过眼,看着众人讪讪地说:“呃…那,我们一炷香后开始。”

        “现在就上。”宁觉直起身子,回了位置。

        没必要耽搁时间,惹得李元卿更不高兴。

        李元卿的父亲李新化对学业管得极严,不仅要李元卿背诵全部今日所学,还有额外的内容要记。温都上下没几个不知道李元卿十岁时因生辰宴耽误时辰,学到凌晨的事迹。去年,国子监第一次把S御算进排名,李元卿第一次跌出前三,出榜次日的g0ng宴上,膝盖痛得连路都差点走不稳。

        抬眸看了他一眼,李元卿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翻开书本。

        宁家和李家积怨颇深。十余年前,因当时的工部尚书、宁皇后的表侄nV婿漆荣贪腐严重,导致长平的旱灾发展为饿殍遍野的特大饥荒,李元卿的母亲与不少近亲Si于此。最可气的是,漆荣也不过是被贬为永州刺史,全家被流放的是靠山小的工部侍郎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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