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晚上九点的时候。错过了和朋友聚餐的时间,他也没有太在意。哄着嘉嘉睡了觉,整理完着装,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个时间点尚早,但别墅早已静悄悄地没个声音。男主人外出不在家,家里唯一的小主人又是要早起读书的,家里g活的仆人几乎都已经回去休息,只留了两个在外面的花园里修剪枝桠。

        他出来时,正好遇到管家。

        司承昱脸上的伤口经过处理没有什么大碍,伤口不大,他自己就能解决。止血贴贴在伤口处,隐隐还能看见里面冒出的一点血光,他m0了m0伤口,含笑点头:“爸。”

        司荣光沉眸看他,没说话。目光掠过他左眼旁那张醒目的创可贴,才缓缓开口:“被打了还笑得出来?”

        司承昱笑意不减:“只是这一处有伤,b前几次要好上不少,我确实应该庆幸。”

        年满六十的管家,b徐父年纪还要大。在徐家g了快三十年,属于谁都要给几分薄面的存在。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在徐总面前,把自己儿子给从徐嘉禾身边捞走。

        黑沉沉的夜,被浓重的墨sE所弥漫遮掩住任何可见的零点星光。在黑夜里明亮的水晶吊灯照S在父子俩一高一矮的身影之上。男人端正了态度,觉得自己父亲或许有话要说。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司承昱慢慢收回了脸上的笑容:“我知道,是妈的忌日。”

        他们所住的地方,从来不是徐家这座富丽华贵的独栋别墅。而是居于别墅以外两公里的一处两层楼小民宅。他很少去,大多时候都是直接住在徐家的客房,方便被徐嘉禾随叫随到。

        由司承昱开车,搭着司荣光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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