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纬抬头,烟雾弥漫的书房内,只残留一盏昏暗淡h的台灯还略微亮着,足以让卧室里的人能看清个大概。他看到司承昱的脸,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英俊,温和:“那边的人,不可能带我走。”

        他在国内都尚不起眼,怎么会让马来那边的人全力相救?

        “是的。”司承昱也老实交代:“是我提出的要求,希望那边的人能出手帮一把。”

        徐国纬不可置信:“你……?”

        “徐总,我从小就在徐家长大,您在我心目中和父亲没什么区别。嘉嘉是我的妹妹,天真浪漫了十几年,我不想您和嘉嘉天人永别。”司承昱眉头轻皱,愁绪上心头,一脸的痛心疾首:“徐总,您别丢下嘉嘉一个人,要走一起走。”

        徐国纬背着手,愁容令他衰老了不止十岁,望着司承昱喃喃开口:“阿昱,好孩子…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脱身。”

        “徐总,事在人为,您千万别放弃。”司承昱真诚道:“办法有,只要徐总愿意一试,定有一线生机。”

        ……

        将徐国纬送进JiNg神病院躲一躲,试图用患有严重JiNg神疾病丧失诉讼能力来让警方放弃对其的犯罪审讯追究时,司承昱头一次觉得自己十几年以来的温和无害的欺骗X伪装真是个好东西。

        徐国纬是不信的,可是绝境求生的本能不得不让他丧失一定的判断力。他拿了父亲司荣光做保障,这个跟在他身边二十几年的老管家,又用了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经营在A市的势力,决计促成这一切。

        徐国纬:“这个时候,警方不可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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