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白就好。”

        “不过如果侍侍寝便是夫妻,那在场几位该都是爷的妻了。”

        “凭你们也配?”谷兰这句“你们”把其余四人一块儿骂了。

        红鸾早看出来了,这五人哪有什么姐妹情,不过是因为她这个“共同敌人”临时“结盟”罢了。惜玉还是个“异类”。

        “姐姐谨言慎行。”红鸾提醒谷兰说:“与爷是夫妻的唯有长公主一人。姐姐要是再把‘少年夫妻’挂在嘴边,传到公主耳朵里去了怕是不好。”

        长公主什么脾X,大不大度,计不计较,府中人有目共睹。

        谷兰停止了叫嚣。

        红鸾又道:“同为爷的侍俾,你我可以不必为友,但也没必要为敌。成天争锋相对,多累。”

        这半年红鸾没少被几人针对。

        她们不是让她守夜就是让她涮夜壶,要不就在用餐之际朝她饭菜里吐口水,更过分的是泼粪在她屋子门口,就为了臭走萧启。

        倒是外出采买、游园赏花这样的好事从没有红鸾的份。一问起来便是忘记通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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