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渚顺着松子的脊骨一节一节的从头摸下,平静吩咐道:“那些官员的公开酒会照样拒了,今后这一类的帖子也全部拒了,别让他们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再摸进府里,浪费我时日。”

        在春冬点头,恭敬应下:“是。”

        帝渚继续道:“城外的龙舟赛河,他们想去便去吧,我准了。但嘱咐他们换上平民百姓的服侍参加,行事也仔细小心些,莫要仗势欺人,更不能乱中生事,一旦有谁惹出事,到时一队之人全部降职处理。”

        “府中的将士想去的也可以去,在府中憋了这么久,是该放他们出去好好走走散散心了。”

        一直弯着身子抚弄松子,时间久了腰间难免泛酸,帝渚干脆蹲下身方便些,刚好与松子打了个齐平高。

        见她蹲下与自己一般高了,松子或是觉得新奇好玩,竟伸出长长的舌头从她鬓角一路湿漉漉的舔到了下巴。

        柔软湿腻的带刺舌头从脸上舔过,刺刺痒痒的,感觉难免怪异,帝渚还没来得及躲开,半边脸就沾满了松子的嘀嗒口水。

        没料松子给她弄了这么一出,帝渚怔了一怔,而眼前的松子似乎对自己的做法颇为得意。

        它晃了晃脑袋便一头撞入了她怀里拱了拱,像是讨好,像是撒娇,拱了几下就撞了撞她的手示意她继续摸自己。

        顶着一脸口水的帝渚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表情僵硬,唯恐松子的口水多沾到了别处。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有点爱洁的,只要没有意外必会晨昏沐浴,再从内往外的换洗衣物,日日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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