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一个人受苦难过久了,总需要一个发泄解脱的口子,不然伤身。”

        郑国公不在意的摆摆手,煞有其事的努了努嘴:“喏,说起来也是小老儿的荣幸,这天底下怕是就只有小老儿听过殿下的这些心里话了!”

        帝渚也跟着笑了:“的确。”

        这些事是连帝渺都是不知道的。

        这些往事她从不屑与旁人说,因为说了只会显得弱势无力,教人鄙薄,而她也不愿与莫不相干的外人多诉往事苦楚,刨开淋漓鲜血的伤疤后得到的不过就是引人同情的一句你好是可怜。

        无用随意的同情,她不需要,亦觉得可笑至极,所以她从未与任何人提过往事半句。

        只今日面对的是郑国公,年幼时给予她们许多的帮助与友善的恩人,而今更是待她如子孙厚待的慈善老人,她才愿意把当年埋下的怨声苦果,吐露给这至今唯一听她诉说的人。

        “只是,小老儿有句不中听的话,还是希望殿下听一听。”郑国公忽然正色道。

        “先帝虽说在家情天伦这一块不尽人意,但为帝之责却是样样做的顶好,是凤歌近几代少有的明君圣主,颇得百姓推崇爱戴!纵使殿下再怨怪与先帝,万万不能一棒子就打死一个人啊!”

        听他再提,帝渚脸色一变,但比之前要好上许多,极快就缓和了脸色,淡淡道:“本侯不在乎那些虚有缥缈的东西,只看她对我们好不好,对父君好不好,其他与而言对我们根本无用。”

        “殿下,你这还是撞了南墙。”见与她无法说通,郑国公泄气的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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