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双握玉势的手上尽是水渍,掌心湿滑,压根分不清到底是他紧张的汗水,还是宋卿穴里淌出来的淫汁。谢双握着龙头还想往穴里深入,但宋卿实在紧张,花穴紧咬不放,不要说继续往里捅了,便是拔出来也是不易。

        “殿下……”谢双为难道,“您放松,奴才替您拔出来,咱们不上药了,可好?”

        “可是……太医今日…我…”宋卿咬了咬下唇,深深喘过几口气后,揪紧手指,颤巍巍张开腿,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我无妨……阿双,劳烦你。”

        “那您稍稍忍忍,奴才很快就好。”

        谢双宽慰道,见宋卿点头,他才松开龙头拾起榻上的帕子擦干手心,这才重新握住白玉龙头,趁着宋卿不留神,手下用力一捅!

        “啊!”宋卿失声一颤,紧接着脸色涨红地捂住嘴唇,惊慌地望向外头,听着黎儿在外头的笑声依旧,这才放心下来,抬手攀住谢双的肩头,“慢…慢点……”

        只见那窄缝上边粉红的玉茎早已胀起,又因被绸带绑住,锁了精,欲望无法释放,反而尽数汇于下腹,化作那淫汁喷出,宋卿涨红了脸,不敢言语,眉头虽是紧蹙,却散不去那隐隐的情色。

        幽穴褪下抵抗,全心全意接受了这根莫约有三指粗,六寸之长的玉势,宋卿许久未有过欢好,眼下身子敏感经不得碰,久违的上药,虽不出精,倒也解了闷塞。

        谢双一心一意握着那玉势在花穴深处捅抹着,宋卿肚里胎大,又是双胎,宫囊被撑得极大,太医怕他难产,便早早留下这些玉势扩穴,那雪花凝脂膏细细涂抹在宫口周围,还得在宫囊下处抹开了才成。

        宋卿早已从方才的正坐换成半仰躺的姿势,枕着厚厚的被褥,双足分踩塌沿,仰着脖子抓着衣服,挺着大肚,口里的阻拦也化作破碎不堪的短吟。谢双又拔出玉势,用药膏厚厚涂了一层在前端的圆轮上,接着再度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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