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似乎漫不经心,草草地滑了过去,正当纪载悠送了一口气时,截然不同触感的物品贴在了他的脚背上。他像膝跳反应的青蛙,第一时间就要把脚缩回去,却因为未知力量的压制而不得不忍受那恶心的触感。

        那是什么?

        有人在亲吻……他的脚?

        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纪载悠泛起一股恶寒。他别无选择,只能任由变态继续上下其手。

        温热的类似嘴唇一样的东西顺着刚刚指尖的痕迹一路向上,大腿内侧原本是纪载悠的敏感点,被触碰就会全身发颤,更别提亲吻了。现在他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一样,安详地睡在那里,只有偶尔紧绷的肌肉可以证实他还对外界存有反应。

        正在干坏事的犯人并不厌恶这种反应,相反,他更加珍惜,连重重的吮吸都不舍得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纪载悠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祭拜某一位尊崇的神灵,还是在趁机奸污平时只能远观的王子殿下。

        他理应是全身赤裸着的,因为男人轻而易举就顺着髋骨摸到了他的腰。指尖直接触碰着腰侧与肚脐,轻轻地在乳首摩挲了一下,便离开了。

        这并没有给纪载悠带来轻松,相反,未知的恐惧是迟迟不落下的铡刀。他不得不拼命提防着下一秒微凉的触感会在哪里出现,亦有可能是那干燥粗糙的唇。

        被封印了的视觉与嘴加大了这种忐忑,明明知晓自己毫无反抗能力,也期待着能够给个痛快,索性真的晕死过去,而不是在这里体验模拟一个深睡的人。

        微弱的呼吸声在静默的房间里格外响亮,睡着的与不怀好意的,平躺着的与附在上空的,两道频率不同的喘息声逐渐融合统一,将交响曲的演奏推向高潮。那温热的脸庞逐渐靠近,纪载悠通过脸上的绒毛感知到愈来愈近的压迫感,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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