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肌肉”的蓝大公子用手戳了戳晶莹剔透的焦糖奶盖,很是新奇。底部的糖浆和皮肤粘合在了一起,一时半会竟牢固异常,除非大力破坏,现如今是纹丝不动。

        蓝君归把纪载悠扶起,半坐在床上,那两个奶罩因着重力,前方垂下了个尖尖,倒真是没有滑落下来。

        “不要看!”就算穿进剧本要扮演花魁,纪载悠也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表演,然而此时此刻带着自制的“胸罩”,他再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唯一明确的恐怕就是对阴茎的渴望。

        他的手根本遮盖不住满满的糖浆堆叠出来的衣物,反倒是从指缝间漏出的那点春光,让蓝君归性欲更加旺盛。他俯下身子侧过头,舌头直接舔上了甜蜜蜜的麦芽糖。今天下午他的弟弟在青楼院子里看老师傅表演,连吃了五个糖画小人,晚上就该轮到他哥哥好好品尝一下糖画人。

        “不要舔……啊~!”他的手一开始还抗拒着,向外推开蓝君归的头,直到后来,那动作越来越像假把式,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

        牢固的糖衣把乳头与男人的嘴分得泾渭分明,纪载悠理应一点感觉都没有。然而望着胸前卖力吮吸着的男人,耳边不停回响着“吸溜吸溜”的舔舐声,他竟然真的感觉那舌头好像透过了坚固的糖衣,在他的乳首打转,来回拨弄他的乳头,最后刺激得顶部的小口吸开……

        他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却不是把蓝君归往外头推,而是把他贴近自己的身体,盼望着把他嵌进去。

        男人低笑一声,停下了口舌,用挺直的鼻尖刮蹭着尖尖的那一部分,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道:“悠悠是妈妈,用甜甜的乳汁把儿子喂得这么好,一会儿子一定要回报他。”

        意有所指的“回报”彻底点燃了纪载悠,小小的绳子拦不住洪水的泛滥。他无措地感受到身体内部喷涌出一股一股骚液,把床单浸湿了一团深色,那股渴望支配着他的大脑,他再也忍不住而直白地喊出欲望:“吃……吃完快来喂我。”

        他笨拙地挺起胸膛,屁股开始来回寻找刚刚有过接触的肉棒。男人粗壮的大腿上留下了两滩透明的黏液,就像一只路过的蜗牛一般堂而皇之地留下踪迹。

        蓝君归挑了挑眉,似乎对花魁迟来的开窍很是不满,惩罚般咬碎了一边乳头的糖衣。糖块碎成数不清的片数,散落在床单上。没有收起的牙齿直接咬到了敏感的乳首,刺激得美人下面也一缩穴口,把本就湿透了的绳子咬进了欲求不满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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