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铁的鸡巴秒软,嵇空却只挑了挑眉,早有预料般。

        刚刚,冕旒之后,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戚晚,对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嵇空淡然地从戚晚身上下来,拢了拢凌乱的衣衫,弯腰,摸摸戚晚的脸,幽幽道:“知道了也好,知道了我的身份,倒看你还敢不敢大放厥词。”

        娶他?倒是敢说。

        他轻轻笑了几声,心情颇好,简单收拾了下,该赶早朝了。

        因为这件事,戚晚不得不在床上多躺了两天,装作他从没醒来过。

        他可没自信自己能在这个封建王朝跟皇帝+书中主角=天道宠儿抗衡,他真怕皇帝大手一挥,把他收进后宫,从此沦为皇帝不为人知的变态癖好的牺牲品,落得个囚禁深宫的下场。

        他现在只希望对方只是玩一玩,尝尝鲜。念在自己是他妻弟的份上别太过分。

        这两天他基本断药了,但一脸生无可恋,看上去竟跟丢了魂似的,大夫找不到病因,急得挠秃了头。

        南方连日暴雨,江河决堤。

        天师只是个摆设,半分国情没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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