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的鸡巴硬着,勃起时也不算多粗一根。谢祤说鸡巴跟骚逼一样漂亮是实话。因为挺立在空中也只是粉白一根,茎身干干净净的,精囊像是小球似的耷拉着,整个下体都没有阴毛。

        “尿吧哥哥。”谢祤往宋听耳蜗里吐热气,半硬着的鸡巴强势地挤在颤蠕的阴道里,堵着宫腔里黏黏的精液。高潮后的阴道敏感得过分,咬着鸡巴得吮吸,谢祤压着心头的躁动,往前顶了顶。

        宋听憋着气,抖着手把自己的鸡巴扶着,但怎么也尿不出。花穴里的鸡巴存在感吓人,即使不动也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根本分不出神。尿液在膀胱晃荡,他撑着谢祤的手臂,声音被烘得绵软:“尿不出来,你先拔出去。”

        “为什么尿不出来?”谢祤在他耳边问。青年的嗓音低沉悦耳,化作有形直往耳朵深处钻,蔓延到各个地方,燥得宋听浑身发烫。

        谢祤帮他扶着鸡巴,宽大的手掌手背覆盖着有力的筋,手指细长,握着宋听的鸡巴时显得格外色气。他说:“是不是鸡巴插着,哥哥才尿不出来的?”

        “...嗯。”宋听吸了吸鼻子,憋得难受。他一早上都没上厕所就被谢祤拉着做爱,经过了高潮缓慢褪去以后,尿意就渐渐浮面。

        潮热的体温紧密地贴着,从后背传到前面。青年的手包裹着下面玉柱似的阴茎,上下前后地撸动。

        “帮哥哥撸出来再尿。”青年半眯着眼睛,温热的吐息洒在宋听耳畔,跟他人一样,蛮横地渗透进皮肤里面。

        宋听不知道谢祤哪儿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方法,光是抽空思考就已经很艰难了,更别说要生出反抗的力气。他穿着件被扯得松散的上衣,下身赤裸地倚靠在谢祤身上,胯下的肉刃在谢祤手下开始有射精的趋势。

        “唔嗯,谢祤,你好烫。”宋听说。他沉没在谢祤的温度里,谢祤身上的味道从缝隙里涌进他身体里。

        谢祤没说话,另一只手掐着宋听的下巴要接吻。两条湿湿软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里,津液相互混合,不知道进了谁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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